(八)

隻船上坐著的小公子,左顧右盼,坐立不安。溫聘嵐想著閣主說的話。閣主:“有人要保那人的命,焰,你要做的就是待在那人身邊。”焰問:“閣主,屬下想知道是誰要保那人的命?”閣主:“當今皇上。”當今皇上覆姓袁,從五個皇子當中脫穎而出,心狠手辣的不會少,可為什麼要護著一個小毛孩,難道……溫聘嵐拉起帷帽,看向許行舟。這瞎子也知道他的身份了?雖說叫瞎子不好意思,但也忘記問名字了。三更半夜,潭底升起溶溶的煙霧。幾人...-

許行舟試吃了一口自己做的菜。

立馬就吐了。

“咳咳。”許行舟手放在嘴上遮著,太鹹了。

許行舟又嚐了嚐另一道青菜。

“唉……”

冇有一點味道,至少熟了。

吃了幾口,收拾完,出門。

下午的天氣不是很好,時不時的颳著大風。

彥知溪看著桌上的書,抬頭看了眼旁邊站著的婢女,視線又移向書中。

彥知溪忽的抬起頭。

“溫姐姐!”

溫聘嵐應了聲,“誒。”

彥知溪問:“溫姐姐,我們纔多久冇見……怎麼溫姐姐當婢女了……”

溫聘嵐說:“回到家,看到老人不在了,隻有一張賣身契……留著自己一個人,撕了那紙,不如找事做要好些,實在是冇有想到,我們又見麵了小公子。”

彥知溪見溫聘嵐說的情真意切,勾起傷心事,不知道說些什麼,好在溫聘嵐傷心去的快。

溫聘嵐又說:“我隻是路過,還要去花園裡剪枝澆花,走了。”

彥知溪點了下頭。

許行舟覺得自己應該慶幸之前借下來的攤子,到了現在都冇有被人拿走。

許行舟的手指在木板桌上摸出一層灰塵。

拿出破布,路上隨手撿的,抹去灰塵。

坐下等著人來,路過的人看了看走了。

許行舟:“看來……是冇有人信,唉。”

歎息後,許行舟意識到,自己何時這麼愛歎息了,自從遇到那些人變了些。

許行舟漸漸的平靜下來,手是冷的,身體是冷的,心卻不再是冷的。

也許過去了,淡忘一切,許行舟還是那個置身事外自由的許行舟。

-“哥哥和溫姐姐都是知溪的恩人~”溫聘嵐對彥知溪問道:“你會劃船嗎?”“啊?”溫聘嵐說道:“想感謝搶著劃船又不會,小公子,我們在原地打轉呢。”彥知溪撓撓頭歉意的說:“對不起……”溫聘嵐拿過槳,彥知溪坐回位置。許行舟睡了一覺醒來。“溫姑娘也累了吧,小少爺看了有一會兒了,讓他試試?”溫聘嵐動了動手腕,看了眼冒著亮晶晶期待已久的雙眼。“行吧。”溫聘嵐坐在許行舟對麵,問:“許公子有想好拿到銀子後,還待在京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