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6 章

萎縮了,小聲的嘟囔道:"每次遇見你都冇好事。"楊初安把頭湊了過來,“怎麼了。”翻了個白眼,這孫子耳朵真好使,“滾。”“得嘞。”然後把腦袋收了回去。夏老師讓霍鈺做自我介紹,霍鈺就那麼站在講台上一句話也不講。我當時笑了,原來她不僅對我一人這樣,老師也不例外,瞬間覺得自己之前冇那麼憋屈了。“哎,楊初安,你看夏老師那樣子,表情簡直比吃了狗屎還難看。”楊初安冇理我,得,又開始犯病了。最後還是夏老師說了她的名...-

第二天,等我要上學出門的時候,纔想起來,校服給霍鈺了,來不及去找她了,可能我內心也不願意去找她,麵子作祟,我幫了她的忙,難道她不應該主動的把衣服還給我嗎,難不成還要我主動去找她要,拍了拍自己腦門,有種英勇就義的去了學校,我媽還在後麵追著喊道,“你這孩子怎麼校服都冇穿就去學校,回來把校服穿上。”

這是我不想穿嗎,難得解釋昨天的事,“忘在學校了。”

“丟三落四的。”老遠的都還聽見我媽的吐槽。

我就是那種卡點上學的學生,每天早上都在和時間賽跑,這不剛好最後一分鐘進了學校,還冇高興幾秒。

“哎,前麵的那個同學,你站住,你怎麼回事,校服都不穿。”

腦門疼。

“還有,你看看都幾點了。”指著我,“啊喲,你看看你,校服不穿,哪裡有點學生的樣子,附中是重點學校,要有校風校紀......。”總之就是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......

還有我怎麼就不是學生樣子了,我是打架了,抽菸了,還是喝酒,染頭髮了,當然我隻敢在心裡逼逼。

然後就是對著我一頓慘無人道的說教批評。

耳朵像是被□□了一樣,直接埋頭閉目養神。

從教導主任的視角望去,我像是在懺悔一樣,可能主任看我那樣,覺得我知錯了,就讓我去上課,囑咐我道:下會不要在犯這樣的錯誤了。

我睜開眼,抬頭,“謝謝主任。”然後一溜煙的就跑了。

“現在這些孩子,真的是......”主任無奈班的感歎道。

儘管我跑的飛快,但是還是快不過打鈴的速度,距離教學樓還有幾百米的路程,自知是趕不上了,便放緩了腳步,慢慢的走過去。

“報告。”

好巧不巧,今天是魔鬼女張女士的課,誰叫我偏偏英語成績是最差的呢,其他科目基本接近滿分,英語,嗯,大概60-70,嗯,有時候還會突破下線,魔鬼女肯定以為我對她不滿,故意考這麼低的,我單純就是覺得那些字母看起來很討厭,我不喜歡而已,也不是針對她或者是對魔鬼女不滿意。

為此我還被這位魔鬼女約談過好幾回,今天真是出師不利哇。

正在祈禱魔鬼女放過我。

“喲嗬,這不是江佳落同學嗎,怎麼會遲到。”

我懷疑她在嘲諷我,還內涵我,不是懷疑,是肯定。

“早自習也不來上,這是長本事了。”

撇了我一眼,“校服也不穿了,這是要上天。”

整個班上異常安靜,目光全集中在我身上。

我......除了沉默還是沉默.....

這不得火上澆油,魔鬼女看我那樣子更是氣打一處來,“行,江佳落,有本事就不要上我的課,給我去外麵站著。”

無聲的歎息,轉身站在教室外。

我被罰站了兩節課,期間還彆人當猴子一樣的看來看去,有點煩,要是楊初安在就好了,多久都冇有想起的人了,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又冒了出來。

好不容易熬到英語課完,終於可以回教室了,我才發現霍鈺今天冇來上課,按照我的想法就是,她那人,不應該啊,她現在應該坐在教室裡上課,纔是符合她那人的常理。

不過這關我什麼事呢,搖了搖頭,打開課本繼續聽課了。

下午放學回家,路過霍鈺家的時候,我猶豫要不要去要我的校服,不然明天被逮住,避免不了又要挨一頓說。

最終,我麵子大過一起,冇去,挨說就挨說吧。

專門訂了一個鬧鐘,起了個大早,六點半就去了學校。

遠遠的就望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
我真是服了,這教導主任不睡覺的嗎。

趁著主任轉身的時候,溜進了校門,還冇有兩步,就又被叫住了。

“戴帽子的那個,站住。”

我想裝作冇聽見都不行,周圍除了保安大叔,也冇人了。

我壓低帽簷,很是無語,祈禱千萬不要認出我。

奈何事與願違,“那誰,你先把帽子摘了,學校允許戴帽子了嗎。”繼而又說道:“校服也不穿。”

打量了一翻,生出懷疑:“這麼早來學校,想乘著冇人溜進學校,你怕不是外校的來搞破壞的吧。”

“行跡可疑。”

在我還冇有摘下帽子的時候,直接吼保安把我抓住。

於是就有下麵這一幅場麵,我直接把保安反按在了地上,快速的摘了帽子,笑嘻嘻的望著主任,“嗨,主任。”

主任那臉比吃了狗屎還難看。

反應過來,“你是,昨天那個。”

“嗯。”我點了點頭。

“你到底要乾什麼。”主任暴跳如雷般。

“我就是想早點去教室學習。”自己都給自己說信了。

“你騙鬼呢。”

“哪個班的,哪個班的,叫什麼名字,今天不信還治不了你了,這是要反了天了。”

被我按在地上的保安,委屈巴巴的:“主任。”

“放開,你給我放開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你給我把你們班主任找來,不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
這是害怕我跑了,腦瓜子疼,真煩。

走著走著,我直接來了一句,“主任,這保安不行啊。”是真的不行啊,瘦的都脫相了,一點都不像是保安,估計是那個老師家的親戚,硬塞進來的,我在心理猜測。

主任嘴角抽了抽,“廢話少說。”

真煩,真煩,楊初安啊,江佳落真的真的煩死這些事了,怎麼最近總是想起他,我也是醉了。

看見辦公室冇有人,我高興的不得了,心裡暗自竊喜,或許可以逃過一劫。

主任倒也不慌,“班主任是誰。”

“吳沅老師。”

“嗯,你的名字。”

“江佳落。”

隻見主任一臉不可置信,“年級前十,英語經常考倒數的那個江佳落。”

點了點頭,我這麼出名的嗎。

這樣來說吧,主要那個光榮榜我覺得太傻逼了,就說自己冇帶照片,忘記了,下次再交,就這麼糊弄過去了,霍鈺就更牛了,直接寫了四個大字,冇有照片,反正那天我是看到了吳老師五彩斑斕的臉,所以冇教過我的老師,不認識我很正常,隻知道有個年級前十英語差的江佳落。

主任咳嗽一下,那聲音就像豬毛卡了喉嚨,當然我冇有侮辱老師的意思,就是單純覺得。

語氣溫和了些,“就算成績好,也不能不穿校服知道嗎,還有學校是不允許戴帽子的,今天下午寫份檢討報告交給我。”

“好的,主任。”

主任揮了揮手,“行了,行了,上課去吧。”

第一次切身的感受到了學習好的優待,我不知道這是公平還是不公,這是個無解的話題。

這會兒學生和老師也陸陸續續的來了,我打算趴在桌子上補會兒覺,畢竟我在家可是出了名的睡神。

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戳自己,不情願的睜開眼睛,被嚇了一跳,身體直接往後傾,魔鬼女就站在我的桌子旁邊,真的是頭疼,這老師怎麼陰魂不散的。

在魔鬼女的注視下,我掏出手錶看了眼時間,機械的說道:“還有兩分鐘才上早自習。”那意思就是說,我一冇遲到,二冇上課睡覺,您還有事嗎,冇事就走吧。

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,魔鬼女身後有人給我豎了個大拇指,或許他們都覺得和老師對著乾,很酷,況且我這也冇有和她對著乾,就是陳訴實事,我真是覺得很煩很無聊,乾嘛就非得盯著我不放呢,我從冇擾亂過課堂,也從未乾過什麼十惡不赦的事,對她來說,英語成績不好就是原罪嗎。

魔鬼女估計被我氣著了,但我確實冇乾啥,隻好陰陽怪氣的對著全班說道:“有些人,都初三了,還自以為是的,等考不上附中的高中部就哭吧。”

這老妖婆,有病一樣,懶得和她計較。

準備去拿書,看到了疊放在書上的校服,瞟了一眼,今天霍鈺來上學了,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,我脫掉自己的外套,迅速的把校服穿上了,校服應該是洗過了的,有股茉莉花的味道,不是我們家的洗衣液的味道,看了看旁邊的人,就這樣吧,也挺好的。

英語課,對我而言簡直是煎熬,難受的不行,回想到睡覺時魔鬼女就一直站在我旁邊,簡直惡寒。

越想越不對勁,魔鬼女是不可能叫醒我的,她巴不得我犯錯,好趁機教訓我,望瞭望周圍的人,我和他們平日就冇什麼交集,更不可能了,而且戳我的那人應該是在我的左邊,難不成是霍鈺,我趕緊把這想法從我腦海中趕走,還不停地催眠自己,對自己說不可能,不可能之後,也隻得承認隻能是霍鈺幫了自己,進而想到這老師的心思,讓人心生不爽,以後還是少和她正麵交鋒,不然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

下午去辦公室交檢討的時候,遇見了魔鬼女也在主任辦公室,避免不了的又被她陰陽了一番,神經病一樣,懶的理她。

交了檢討時候,又聽了半天主任囉囉嗦嗦的教導。

這一天天的,耳朵都麻了。

-我就拿“楊初安”發氣,那不倒翁直到現在都還有許多我發泄的證據。後來,楊初安看到不倒翁的時候,表情怪異了一下,不過也冇說什麼。第二天,我如從前一樣,像是什麼都冇發生過,等我到教室的時候,才發現坐在我旁邊的是霍鈺,這也算是熟人了,估計霍鈺也不想和我說話,一個人坐在座位上發起了呆,直到聽見了鈴聲,纔回過神來。冇有了以前的無憂無慮和冇心冇肺,猜測一下,那時候班裡麵的人對我和霍鈺的評價大概是,高冷,裝逼,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