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

擋在了兩人麵前。鳴人他可以不管,但他不能不救雛田。雛田不隻是宗家大小姐,還是他妹妹。直麵木遁插秧,寧次最先的反應是用空掌去震偏砸下來的枝杈以避免直擊要害。他查克拉已經不足以支撐更厲害的迴天了,空掌是最好的選擇。可顯然寧次低估了十尾發射插秧之術的力道,枝杈直接穿透了他的八卦空掌,砸在了他身上。“哥哥!!”雛田撕心裂肺的聲音傳進寧次的耳膜,鳴人也接住了他下落的身體在急切的呼喚醫療班。寧次下巴抵在鳴人的...-

糟糕,是十尾的鎖定瞄準,如此多的數量和速度,這分明是衝著鳴人的命去的!

十尾的木遁插秧威力強大,範圍之廣,精疲力竭的鳴人根本就無法躲藏也抵擋不住。

而站在那裡的,不隻有鳴人,還有上前關心鳴人狀態的雛田。

雛田喜歡鳴人,這種喜歡甚至超越生死。

擁有白眼的雛田顯然比鳴人更快注意到十尾的攻擊,隻見雛田冇有絲毫猶豫,抬起雙手,毅然決然地擋在了鳴人麵前。

她是想用自己去擋枝杈,她想用自己的命去換心愛之人的命!

那個蠢丫頭!!

「白眼!」

來不及猶豫,寧次幾乎是瞬開白眼,立馬閃身擋在了兩人麵前。

鳴人他可以不管,但他不能不救雛田。雛田不隻是宗家大小姐,還是他妹妹。

直麵木遁插秧,寧次最先的反應是用空掌去震偏砸下來的枝杈以避免直擊要害。

他查克拉已經不足以支撐更厲害的迴天了,空掌是最好的選擇。

可顯然寧次低估了十尾發射插秧之術的力道,枝杈直接穿透了他的八卦空掌,砸在了他身上。

“哥哥!!”

雛田撕心裂肺的聲音傳進寧次的耳膜,鳴人也接住了他下落的身體在急切的呼喚醫療班。

寧次下巴抵在鳴人的肩膀上,純白的瞳孔逐漸潰散。

打掉雛田放在自己身上顫抖的手,寧次抿緊嘴角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
不要再給自己輸送查克拉了。

這是戰場,不要把過多的精力放在他這個死人身上。

“冇用的……停手吧……”

自從枝杈穿進他的身體後就開始生根發芽,他現在已經感受到枝芽在體內開花結果了,恐怕用不了多久,他的血液腎臟就會被果實吸收殆儘,成為空殼。

“已經冇救了,彆在白費力氣了……”

“鳴人……”寧次咬了咬嘴唇,用儘最後的力氣反握住鳴人。“雛田她……真的會為了你去死……我已經冇法再……”

“你……替我看好我那蠢妹妹……”

也許這就是命吧,命運讓我交代在這裡,我也就隻能走到這裡了。

最終也冇能逃離命定的牢籠呢,但這次至少,我是自願去赴死的……

父親,我終於理解你為保護同胞犧牲自己的心情了……

雛田大小姐,即使作為分家的子嗣,即使一定要為保護你而殞命,我也從未真正討厭過你……

所以,彆哭,我隻是履行了分家人的職責罷了,怎麼說哥哥也是要保護妹妹的,不是嗎?

寧次見過很多次雛田的哭泣,可總感覺這次,是最傷心的……

看著哭花臉的雛田,寧次第一次想抬手去擦掉自家妹妹的淚水,以前是恨鐵不成鋼,覺得雛田爛泥扶不上牆。

但現在他是真的想安慰她彆哭,可他似乎已經做不到了。

不能說話,不能呼吸,不能操控身體……眼前的人影變得模糊,最終歸為黑暗……

此刻——

「□□的傷不再因為灼燒而疼痛,靈魂也彷彿掉入一潭死水陷入沉寂」

當寧次再次睜開眼睛時,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混沌的黑暗。

這裡就是死後的世界嗎?

緩緩站起身,寧次開始漫無目地的在黑暗中行走。

依托於「白眼」良好的視野,即使是在黑暗裡,也完全不影響寧次前進。

不知在這片混沌空間裡走了多久,寧次終於是在這一片五彩斑斕的黑暗中,找到了一抹五光十色的白。

發現了不一樣的景色,寧次猛的運起查克拉追了上去,然後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了。

“這是……琉璃所築的高塔嗎?”

看著通體碧藍的高塔,寧次不禁發出感歎。

這麼精細的塔,以忍者世界目前的技術絕對建造不出來。

而且這並不是普通的高塔,塔身發出的那些奪目的光,那是實打實的能量體。

用白眼目測了半天也冇能看出這琉璃高塔的構造和做工。

猶豫半晌,寧次還是決定進去看看。

雖然情況未知,但眼下也隻有這塔是黑暗中唯一的方向了。

寧次踱步走進高塔,隨後眼前的景色開始莫名變換,彷彿是推開了一扇無形的門。

身體被一股暖流沖刷洗禮,之後便有一位老者激動的握住了他的手。

“孩子啊,你可真是宗門難得一見的天才啊!”

激動的心顫抖的手,他今天不過是給宗門內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旁支做普通的魂力測試,冇想到居然直接測出了一個先天魂力十級的小天才。

要知道宗主的女兒也才九級,這小子看起來也冇比宗主女兒大幾歲啊!

幸好他今天來了,不然宗門就要錯過這麼好的苗子了!

什麼宗門?什麼天才?

這……說的是我?

寧次還冇回過神,就被激動的老者懟臉。

這麼近的距離激發了他的忍者本能,寧次趕緊後退幾步一臉警惕的看著對方。

什麼情況??

寧次打量起老者,一臉疑惑。這個奇裝異服的老人喊他天才?

要知道用天才這兩個字稱呼他的隻有日向分家的長老,可這裡根本不是日向家,這人也不是他熟知的那位長老。

甚至,這裡的建築風格都和日向家完全不一樣,一群陌生的人,一座座冇見過的建築……

這到底是哪?

他記得自己被十尾的枝杈貫穿了身體,應該已經死了纔對……

寧次猛的摸向胸口,鋒利猙獰的枝杈早已不見,冇有可怖的貫穿傷,也冇有灼燒的疼痛,隻有平坦的胸脯。

傷口不見了?

寧次的第一反應就是他中了幻術。

「白眼!」

開起白眼,寧次臉色開始變得有些蒼白。

不……這裡不是幻境,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人。

再天意無縫的幻術在白眼的透視洞察下都不可能毫無破綻。

場景和人物可以捏造,規則和感官可以顛覆,高超的幻術甚至可以殺人於無形。

但查克拉的流動,氣的走向卻無法造假,這裡的每一個人,每一縷風,甚至每一束陽光的數值都很貼近真實的世界。

應該說這就是真實的世界,因為就算是以幻術聞名的寫輪眼來了,都做不到如此逼真還原。

“孩子,你的眼睛!!”老者顯然被寧次的白色眼睛嚇到了。

凸起的青筋,純白的瞳孔,以及開啟白眼後自帶的威壓感。

不得不說白眼這種眼睛光看外表其實是很嚇人的。

也就是忍者世界見慣了日向家族的血繼限界纔沒有害怕的感覺。

這要是放在其他世界,其他地方,分分鐘被當成是得了怪病的瞎子。

“啊,抱歉……”

寧次趕緊擋住眼睛,隨後收掉了自己的白眼,他剛纔看過了,這些都是普通人,對普通人用白眼,這是日向家明令禁止的事。

而且白眼自帶窺視感,對大眾用也十分的不禮貌。

“孩子,你老實跟我說,你是不是無法視物?”老者搭上了寧次的肩膀,把手伸到了寧次眼前晃悠。

先天滿魂力,年齡還這麼小,這孩子的前途不可限量啊。

如果因為眼盲耽誤了前程,那他可就是振興宗門的罪人了。

七寶琉璃宗難得一遇的先天滿魂力的天才,不管怎麼樣,就算是要動用宗門的力量,他都會想辦法治好這孩子的眼睛。

“彆怕彆怕,我這就請示宗主,帶你回宗門做最好的治療。老頭子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的眼睛,就算治不好,也會為你尋一塊精神魂骨供你修煉,絕對不會耽誤你的未來……”

無法視物?那不就是看不見嗎?

日向家高貴的血繼限界在這裡居然會被當成瞎子!

寧次這輩子都冇受到過如此委屈,被家族刻印他可以忍,被宗家打壓他也可以忍。

但這個,他真的忍不了……

純白的眼眸隨著老者的動作左右晃動著,寧次能清晰的看見這老爺子從一根手指變換成兩根。

我懷疑你在侮辱我,但我冇有證據……

寧次嘴角微僵,最後隻能乾巴巴道出一句:“謝謝你的好意,我看得見。”

-次眼前晃悠。先天滿魂力,年齡還這麼小,這孩子的前途不可限量啊。如果因為眼盲耽誤了前程,那他可就是振興宗門的罪人了。七寶琉璃宗難得一遇的先天滿魂力的天才,不管怎麼樣,就算是要動用宗門的力量,他都會想辦法治好這孩子的眼睛。“彆怕彆怕,我這就請示宗主,帶你回宗門做最好的治療。老頭子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的眼睛,就算治不好,也會為你尋一塊精神魂骨供你修煉,絕對不會耽誤你的未來……”無法視物?那不就是看不見嗎?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