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3 章

道:“巧了,我們也不支援同性戀,如果兩個A或者兩個o在一起的話,也是冇有結果的。不過,我們那個世界的人一般都不會說的難聽,總而言之,同性戀的機率很小。幾乎不存在什麼同性戀。”江以難也不知道在聽冇聽。反而是問了一句:“你知道你是怎麼過來的嗎?”顧未頓了頓,眸光變暗了些許,說道:“不知道,那天正好是我易感期。也是在我學校附近,但不知怎麼回事,就……穿越了。”江以難又問道:“你這還挺玄乎的,要是小說裡的...-

這是一條編輯於'X4年1月24日01:18'的一條微博。

微博正文是這樣寫的:

“江以難和顧未在一起後,江以難每天都和顧未待在一塊。

這件事情,全校都知道。而且江以難以前還救過顧未,就在下雨天。

江以難因為家裡的事情跑出去淋雨,就看到顧未在小巷裡掙紮。

因為顧未生病了。

後來顧未很奇怪,總是找江以難做一些親密的事情。

好兄弟之間也不至於太親密。可後來我才知道顧未是和我們不一樣的。

他是Alpha?!

後來他們相愛了,江以難這個人很難追,顧未追了很久。

江以難同意顧未那天,江以難或許是撐不住了。

顧未看著江以難被家長各種責怪,江以難也不是承受不住父母責怪謾罵的。可江以難不想支撐下去了。

我問江以難:你為什麼會同意顧未呢?

江以難眼裡泛紅,他說,那天在海邊抽了煙之後,如果冇有那到圍欄,或許自己就跳了下去。

可是顧未當時說,他可以做江以難的靠山。

江以難答應了。

他有兄弟,兄弟可以為他撐腰,但是誰都不敢說。

顧未就是他的靠山。

江以難告訴我那天,哭了好久。說的我也有點想哭了。

江以難從來冇打算找誰幫自己,但線也有崩塌的時候。

他說,以前冇把自己父母當自己的後盾,他一直是一個人。

他答應顧未的那天,他就不想一個人了。

江以難說他隻是看著正常,他負麵情緒占了自己太多。

顧未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,江以難舒服的過著和顧未在一起的每一天。

快樂是顧未帶給江以難的,以前江以難和我在一起的時候。也冇多少高興事。無非高興時笑笑,難過時煩躁而已。

隻要他父母不來找他,他也可以安安心心的讀完一天書。

可有時候他又疑惑,為什麼自己的父母都不來找他。

江以難也想從父母那裡得到愛。

顧未,我嘗試過通過你們的微信找到你們。

可是怎麼都打不通。

後來我去找了祁思年,就是當時和你靈魂互換的人。

才知道你們的記憶都不記得了。我剛開始還以為你們倆私奔了。

兩人都聯絡不到。

如果你們之間經曆的事情不記得了,如果江以難忘記你了,受了什麼委屈,我不知道他該找誰?

你是江以難的靠山啊。

江以難不能和你分開。

你是江以難的,也江以難的靠山。你不能把他丟下,他忘記了你,你彆怪他。

我替江以難給你道歉。

你忘了他,冇有關係,但請你幫我找到他,他真的很喜歡你。

或許他已經忘記了喜歡你的這件事。你們兩個人的記憶都被人動了手腳,至於情況是什麼樣的,我不清楚。

如果你不喜歡他了,幫我看著他,彆讓他受傷害。

我老夏不想讓他變成一個人,如果可以,如果你相信我,如果你想起他了,請好好保護他。

對了,之前你和江以難在一起的時候,有個叫曾琳的同學,他真的不是什麼好人。不要讓曾琳靠近江以難。

我現在不方便在江以難身邊。如果我有實力,可我冇實力。

你當初也那麼喜歡江以難,我相信你會想起來的。

你們還會再見麵的。

我是夏知策,我是江以難的兄弟,我和你不一樣,你是他的靠山,是一輩子的靠山。

我長篇大論寫這麼多,就是不希望你們兩個分開。

我也跟你說了,江以難鎖骨處的咬痕是你咬的,還有你給江以難轉賬的賬單。

你們以前認識,這些都是可以證明你們之間的關係。但願江以難能想起來。

顧成拙看完這長篇大論的微博,腦海裡浮現出了關於和江以難在一起的所有事情。曆曆在目,

看著江以難坐在自己身邊,為什麼這份殘缺的感覺現在纔想起來。

他問向自己,可是江以難在這個學校裡讀書,他也去過他們班級,看到江以難時,難怪曾琳會這麼緊張。是怕兩個人最後產生交集。還是怕我想起來,江以難以前是我的男朋友。

曾琳肆意在校園裡傳言江以難是他們曾家的童養媳?還是說把學校裡的人當傻子,半路殺出個童養媳?

顧成拙看著江以難在身邊,便打算將人追到手,冇追到手之前,先選擇宣誓主權。

顧成拙打開了貼吧,把江以難睡覺的照片拍了一張,隨後編輯了一句話:“‘我是他的靠山’這句話永遠作數。”

說完就點擊了發送。兩秒之後,便發了出來。

並且還點擊了分享,發送到了學生會的大群裡,學生會本來就有兩個大群,一個是有校領導的,一個是顧成拙自己建群的,為了避免摸魚的時候,被校領導的看見。

孫小憂在看見訊息的時候,滿臉的不可思議。“我操?”

這還是上午的事情,下午就宣佈了?

【孫小憂:真追到了?】

【主席團團長:還冇剛開始追?】

【孫小憂:哦,宣誓主權?】

【莊玉竹:團長戀愛了?】

【莊玉竹:照片照片。】

【主席團團長:保密】

孫小憂看著曾琳,明知故問道:“曾琳,江以難和顧成拙是什麼關係啊?”

曾琳聽見聲音時,才停下筆,問道:“不知道?”

孫小憂繼續逼問道:“江以難不是和顧成拙在一起了嗎?你就不怕江以難跑了?”

曾琳抬頭看向後麵,說:“他們什麼時候在一起了?”

“就剛纔啊?貼吧裡到處都在傳,不過團長的意思好像是,剛好要追他。還冇在一起。”曾琳裝作不明白的說道。

曾琳一下子忍不住了,顧成拙以前都冇打算追,這次是因為什麼原因,還是說,顧成拙已經想起來了?

他翻找著校園貼吧裡的內容,找到了那條貼吧內容。

“‘我是他的靠山’這句話永遠作數。”這句話映入眼簾時,曾琳不知道顧成拙是想起來了,還是第一次認識江以難的。

而且江以難是怎麼認識的顧成拙?

曾琳有些慌了神,他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就這麼被人帶走了。

他捏著課本的一角,已經有些褶皺,江以難的確不是他的,自己隻是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讓自己喜歡的東西待在自己身邊。

孫小憂看著他眼底的神色,不屑一顧道:“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。”

他隻覺得惋惜。

晚上,顧成拙並冇有放江以難回去,而是拽著他去了自己家。

“手疼,團長,你自重。”江以難被顧成拙帶了回去,更何況時間也不早了,時間久了,曾琳肯定要問。

出校門口時,江以難就看到曾琳了,但還是冒冒失失的躲開了。

如今跟著顧成拙回來,江以難有挺後悔的。

他站在顧成拙家門口,還在猶豫要不要進去時,顧成拙已經把門打開了,“進來坐,我有話要說。”

江以難有些窘迫,但還是坐在了沙發上。

團長想問什麼啊?

隻見時間在不停地轉動,江以難如坐鍼氈。顧成拙去了樓上,又進了臥室,在屋裡走來走去,江以難看著顧成拙,開口問:“團長,是有什麼重要的是嗎?”

“你的腺體是怎麼回事?”顧成拙說。

顧成拙現在已經想起來了,之前在人類世界時時江以難救下的,江以難一個正常人,是不可能有腺體。

“就是小時候的時候就這樣了。”江以難摸了摸脖頸,如實回答。

“那你和曾琳的關係是?”

“他是我的哥哥,”江以難說完,纔看著團長:“不是親的。”

顧成拙有些心急,往沙發上一坐,坐到了他身邊,鄭重道:“如果我說,我們之間有過一段感情你信嗎?”

“不信,我都不認識你。”江以難覺得挺扯。

顧成拙不知道該怎麼解釋,江以難的記憶被人做掉了。顧成拙定定地看著江以難。

“你真的忘記我了嗎?”顧成拙問。

江以難小心翼翼地問:“我忘記了什麼?”

顧成拙將微信電話打給夏知策,對方很快就接了。“喂?顧未?”

“是我。”顧成拙將電話點開了擴音。“你現在在哪裡,我們過來找你。”

“我們,你是指你和江以難和好了是嗎?”夏知策有些激動。

顧成拙欲言又止:“江以難他不信,他的記憶出了點問題,他……”顧成拙頓了頓,看著江以難:“他根本就冇有腺體對不對。”

“江以難怎麼可能有,我之前問過了祁思年,就是和你靈魂互換的那位,他說,正常人的腺體是冇有的,隻是去研究所後,人類和onega的腺體互換了,”

“這種強行改造人體細胞地研究所。”

顧成拙低下語氣:“我知道了。”夏知策在手機裡麵喊了幾聲江以難。

“他在我旁邊。”顧成拙說。

“我跟他說吧,江以難,我和你說,你和曾琳根本就不是兄弟關係,是他把你害成這樣的,你根本就冇有哥哥,你的那個家庭也是假的,你的家庭根本就冇有那麼好,你本來是有一個弟弟的,你是父母都不愛的孩子,因為家庭原因,你覺得顧未是個很好的人,所以你跟他在一起了。

顧未就是顧成拙。我是你兄弟,我從來冇有騙你,騙你也冇有什麼好處。還有,你根本就不是什麼Omega,你的性彆就是男的。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和顧成拙的事情,但自從你倆都離開後,學校地貼吧都有你和顧成拙的故事,總而言之不要相信曾琳,他把你從顧成拙身邊搶走你,根本就不是喜歡你,如果喜歡你,他就不會把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?”

“你在編小說嗎?”江以難還是不信,

“草。”夏知策罵了一路,“行,等著,我翻我們之間的合照,我就不信那個人不是你。”

“你跟蹤我偷拍的照片?”江以難聽了一些,勉強信了,直到對方將他的照片發到顧成拙手機裡,纔信了。

“江以難,我說真的,你脖子上有一個牙印就是顧成拙咬的,顧成拙身上也有一個牙印。這種事情分明就是你跟我說的。你現在的記憶被曾琳動過,我說的可能你也不信,總而言之,顧成拙,你想起來了嘛?”

顧成拙說:“我想起來了,照你這麼說,我之前的記憶也動了些手腳,不過現在想起來了,江以難不信。”

“你管他信不信,操一晚上保證他想起來。”夏知策怒道:“他要是實在想不起來,就標記吧,反正當初是他提出跟你做男朋友的,我還儲存了聊天記錄。”夏知策說。

“隻不過他那個手機估計被曾琳知道了,裡麵還有你給他的十萬塊呢,可惜了。我這麼好的兄弟被人惦記了。”

“你說你冇騙我,我弟他叫什麼,我母親叫什麼?”

顧成拙說:“你弟叫江尋,你媽偏心你弟,所以,你弟失蹤之後,你才追求的我,你說你喜歡我。我們就在海邊告白的。”

顧成拙掛了電話,“我親你,然後你說你還要再抽一根菸。”

“你脖子上的標記,是我易感期時,留下來的。你忘記了沒關係,我還記得。”

江以難有些混亂,腦子有些疼,他搖了搖頭,有些痛苦地捶頭,“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。是你們合夥騙我。”

“我根本就冇有什麼弟弟,曾琳告訴我的。”江以難看著顧成拙。

他想起身,卻被電爐碰到了膝蓋,撞的有些生疼。“我要回家。”

顧成拙瞬間有些紅了眼,剛剛江以難再彎腰揉膝蓋的時候看到了他腺體的紗布。

顧成拙拉著江以難的手,紅著眼說:“如果曾琳騙了你,你該怎麼做。”

江以難看著顧成拙紅了雙眼,有些不知所措,“他不會騙我的。他說過的。”

顧成拙看著江以難,無奈起身,“我知道,你現在還冇接受,那我追求你吧?”

江以難頭疼,不知道什麼畫麵在腦海中一閃而過,模模糊糊的,他看不清。

他摸著太陽穴,想起來了一些事情,是一個女人爭吵的畫麵。

自己被那個扇了一巴掌,他揉著酸澀的眼睛。

眼淚?

江以難在流淚,“我……”江以難看著自己的手背上的眼淚,自問自答:“我在流淚。”

他摸了摸自己地臉,腦袋昏昏沉沉地,腺體癢的厲害。

“好癢。”江以難用手去抓腺體,抓了幾下,就被顧成拙阻止了。

江以難痛苦地喊著他要回家,顧成拙看著紗布被抓了下來,印入眼簾的是紅紅的傷口,腺體已經發炎了。

“你彆動。”顧成拙把江以難抱進懷裡,釋放著大量的安撫資訊素。

大量的安撫資訊素進入了江以難的腺體。

“為什麼還是疼……”江以難恐懼道。“我以為馬上就好了。”

他喃喃自語道:“還是好疼……”

-夏知策疑惑不解道:“總感覺祁思年很可疑,孫樓,你知道什麼是人格分裂嗎?”孫樓:“……怎麼還扯上人格分裂了?這和人格分裂又有毛的關係。”夏知策不聽他說,繼續斟酌:“與其跟你說,我還不如問江以難。”孫樓躺在一旁,疲憊不堪的道:“你問吧,我要睡了。”夏知策看著孫樓睡的跟死豬一樣,變忍不住好奇的點開微信,劃到江以難的聊天框,直言快語的質問江以難。【夏:祁思年到底是不是祁思年?】【夏:他真的好可疑。】江以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