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又是可笑

開始傳來的巨痛:“三皇兄,父皇是怎麼死的,你自己心裡清楚,現在我也不想和你計較,我是冇有贏,但也不會輸,而你?你覺得你贏了嗎?我早就說過我和你合作,要的不多,隻想好好的,平安的活著,然而你違背了當初的承諾。”隨後不懷好意的笑到:“我已經讓人以你的名義給盤州的陳將軍送了一罈美酒,等他死的那一刻會有人昭告天下。”盤州的陳將軍是趙玄修的母家也是他在軍中唯一的依仗,這是她給他們的一份大禮。趙玄修一聽瞪大眼...-

失去意識之後,趙婧鳶本以為自己會下地獄,眼前漆黑一片,感覺像是在水裡,她不知飄到哪裡,突然耳邊傳來一聲:“生了!生了!”

生?她難道投胎了嗎?聽說人死以後會見到孟婆,有孟婆湯,喝了之後能忘記一切前塵往事,她怎麼還記得那悲涼的前世。而且像她這種人也可以投胎嗎?

隨後又聽到一個婦人小聲的說到:“夫人,是個女孩。”

過來一會兒,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上被掐了一下,因著疼痛哭了起來。房間內頓時充滿嬰兒的哭聲。她現在的眼睛睜不開,看不清現在是個什麼情況。房內似乎有婦人喜悅的聲音邊喊邊向外跑去:“夫人生了,是個男孩!”

男孩?嗬,她冇記錯的話,剛剛分明說是一個女孩,趙婧鳶心中悲切,難道這一世她依舊要重新再來一次悲慘的一生嗎?接下來等待她的命運是什麼,讓她扮做男孩?還是找個男孩和她交換?哈哈哈,也不過…如此。此時趙婧鳶心中力竭聲嘶,感覺她的兩世都是一個笑話

她哭累了,已經很久冇有哭過了,她不知道現在是因為嬰兒受不了疼痛的感覺哭,還是因為她自己想要哭,哭著哭著就睡著了。

當她醒來時,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,屋子好像泛著冷氣。她是被丟棄了嗎?不一會有門打開的聲音有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來:“那邊已經過關了,現在先把小姐…不,是少爺帶回去。”

“好,你放心,少爺還好好的。”另一個聲音傳來。

少爺?嗬,看來她冇有被丟棄,她被張冠李戴了,這個夫人也真是大膽。

趙婧鳶被裝在了什麼東西裡,她現在不哭也不鬨,許久才聽到說話的聲音:“夫人,少爺在這裡。”剛剛的婦人說完,立馬就有一個人輕輕的將她抱起。不知是不是母子天性她感覺這個懷抱很安心,可能在她前世冇記事前她的那個母妃也是如此抱過她。

“你看看淵兒,眉眼多像國公爺,還是自己親生的比較舒心。隻是這孩子的性彆…”趙婧鳶聽到這個夫人歎著氣說到。鳶?不對,如果她現在是男孩的身份,那應該不會是鳶,那會是哪個‘鳶’,她現在的名字叫什麼。

趙婧鳶在這具嬰兒的身體上已經過了三月個多月,這三個月以來,她終於瞭解到了她的身份,是大夏國定國公府的‘嫡子’,在她之前,這個母親季晴已經有了兩個孩子都是女孩。有一個側夫人鄭蘇葉膝下有一個兩歲男孩,還有一位貴妾現在懷著身孕,而她爹定國公趙青雄是一位將領,在她出生一個月前領兵去了濟州迎戰南楚,沙場征伐生死置之事外,若有不測,季晴需要一個男孩繼承定國公爵位。而她的名字是趙景淵,是趙青雄走之前留下的,景色華年,潛龍在淵。

而她這三個月還算過得很好,錦衣玉食,也不用去想太多算計,每天除了吃就是睡。她的這位母親對她的事親手親為,老夫人和側夫人都說是對嫡子的珍視,她知道這不過是因為她這個‘嫡子’,名不符實。

趙婧鳶,不,現在已經是趙景淵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看著上方的婦人。可惜了,如果是她那麼做事一定會做絕不容一絲疏漏,她一定會讓那兩個穩婆悄無聲息的死去,可惜她這個母親心太軟了,居然隻拿著錢財讓那兩個人封口遠走,要知道隻有死人的嘴是最嚴的。

“母親,你看弟弟的眼睛好大啊。”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說著,手在她眼前晃了晃,這是她姐姐趙素怡。

旁邊一個口齒不清的一歲多的女孩趙素靈被季晴抱著拍手也在看她:“弟…弟。”

季嬤嬤笑到:“小少爺看來喜靜,以後一定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。”

季晴笑了一會隨即眉眼處帶著愁緒,季嬤嬤看到連忙用堅定的眼睛看著季晴說:“夫人,這是小少爺!”

“是,這是淵兒。”季晴也跟著堅定的說到。

不一會外麵傳來聲音,原來是老夫人帶著她的侄女鄭蘇葉而來。季晴迎了上去:“娘,您怎麼過來了?”

不一會趙婧鳶就看到她的這個身體的祖母趙老夫人站在小床前,手指輕輕撫上趙景淵臉頰,“來看看淵兒,怎麼還冇準備好?這孩子倒靜,不像青雄小的時候就愛鬨騰,不讓人省心。”

“剛給小少爺穿好衣服,正準備出門呢,老夫人。”季嬤嬤在一旁賠笑到。

季晴點點頭:“娘,我還盼這孩子鬨一些呢,像國公爺一樣能征戰沙場。”

“我可不希望他像青雄一樣,孩子啊還是還是承歡膝下的好,免得擔驚受怕,若有不測就像老公爺那樣…”趙老夫人歎了口氣:“說這些乾嘛,今天是喜事,不能說這些有的冇的。今天的百日宴外麵的客人都到了,可彆讓我們家失了體麵。。”

季晴恭敬回答道:“我知道了,娘。”

“讓孩子多穿點,外麵冷,昨個才下過雪,不用讓孩子凍著了。”趙老夫人囑咐到。

“我知道的,娘。”

說著一個奶孃抱起趙景淵一同跟著老夫人和季晴一起出去。一路上都能看到一片張燈結綵的喜慶顏色,遇到的人臉上也是笑意,至於真不真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
來到前院大堂,這裡大多都是婦人小姐,趙老夫人將趙景淵抱起和周圍的人寒暄幾句,有司儀按照百日宴的節禮步驟一一實行,結束後就將她放在早已準備好的繡著精美圖案的紅布上,雖是地上,但在下麵也鋪了厚厚的一層錦棉,趙婧鳶坐在上麵也不覺得冷硬。紅布上放置著各種各樣的物品,琴棋書畫香囊玉佩,劍鞘印章之類的。有些是定國公府的東西,有些是其他賓客的添禮。

而趙婧鳶是從活一世的人,她自然知道拿什麼,她在眾人好奇的眼裡,早已鎖定目標,左右兩支手分彆拿了,書本和劍鞘。書本上寫著詩經,倒也冇什麼,隻是這劍鞘,她一眼就喜歡上了,通體的黑色,上麵刻著精美的圖騰,不知劍在何處,想來應該是怕傷著嬰兒的她,所以隻放了劍鞘。

“哈哈哈,季晴你看我就說嘛,你在懷著孕的時候,這孩子我一看就喜歡。現在看啊跟個白糰子似的。剛剛瀾兒看到我們將東西放在百福毯上,這小子也去將自己喜愛的劍放進去了。看來小公子和我們瀾兒有緣,你瞧瞧一拿就拿到我們瀾兒的劍鞘了。”趙景淵順著聲音看過去,就看到旁邊一個貴婦人的打扮穿著深藍色宮裝的典雅女子坐在一旁,她的周圍還影影以她為尊,在她旁邊有一個身穿華麗的三歲小男孩,正用一雙清澈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她。

“誠王妃說笑了。”季晴在旁邊笑逐顏開,“能得到您和小世子的貴眼是淵兒的福氣。”

誠王妃對著一旁的小男孩說到:“瀾兒,你看趙家弟弟拿了你的劍鞘,這把劍就屬於弟弟了,你自己放的可不能哭鬨啊。”

那小孩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妃,自己下了椅子蹲在趙婧鳶麵前,靜靜的看著她。

趙婧鳶拿不準這小孩要什麼,也隻是看著。

突然小孩的手出奇的快,兩隻手快速的揉捏趙婧鳶的臉。什麼毛病,趙婧鳶愣了一下,手中的書本猛的砸向男孩的頭。

旁邊眾人驚呼。季晴和誠王妃忙著去抱開兩人。季晴和趙老夫人皺著眉連忙賠罪。

誠王妃見自己的兒子也冇有哭鬨,擺擺手笑到:“贖什麼罪呢,都是這小子皮。”

君淩瀾掙開誠王妃的手,走到季晴麵前:“給我。”手指著趙婧鳶。

季晴麵色擔擔。

誠王妃在一旁笑到:“說來本王妃還冇抱過小公子呢。國公夫人不如讓本王妃抱一下,沾沾喜氣。”

季晴聞言也隻得將趙婧鳶給了誠王妃蘇文心,時刻注意著。

趙婧鳶在誠王妃懷裡不哭不鬨,她已經用了尊稱,那麼現在她是君,而她和季晴是臣。隻見笑意更真,向旁邊的君淩瀾說到:“是不是喜歡弟弟啊?”

君淩瀾點了一下頭,手指輕輕的在趙婧鳶臉上戳了戳。趙婧鳶隻覺得自己一臉黑線,有些氣急,這小破孩。

君淩瀾見狀眼睛一亮,又戳了一下。

“哈哈哈,季晴啊,不怪我們瀾兒這麼喜歡這孩子,我也喜歡。”誠王妃看著兩個小孩的動作。

趙婧鳶看著君淩瀾的動作,一時拿他冇辦法,隻得閉上眼睛,眼不見心為淨。

君淩瀾又揉了揉趙婧鳶的臉。見她冇反應,有些疑惑。

季晴在一旁看著仔細說到:“王妃,看來這孩子是睡著了,將孩子給我讓人抱去休息,王妃您抱著也累了。”

這一次誠王妃倒是也再說什麼,將趙婧鳶給了季晴。

趙婧鳶本來隻想閉上眼,冇想到確是真真的睡著了,果然是小孩子的身體,本能太過強大。宴會幾時散的她也不知道,等她醒過來外麵已經天黑了。

君淩瀾的劍在宴會散時已經送了過來,與劍鞘合二為一,因著是誠王世子的東西,被季晴放在了趙婧鳶的房內。

而這些趙婧鳶也冇有在意,她現在還是個小嬰兒,她想好好過著這個嬰兒時期悠閒自在的日子。她承認現在這種吃好了睡,不用去想太多的日子確實會讓人上癮。會讓她忘記曾經的陰暗時光。

-給我。”手指著趙婧鳶。季晴麵色擔擔。誠王妃在一旁笑到:“說來本王妃還冇抱過小公子呢。國公夫人不如讓本王妃抱一下,沾沾喜氣。”季晴聞言也隻得將趙婧鳶給了誠王妃蘇文心,時刻注意著。趙婧鳶在誠王妃懷裡不哭不鬨,她已經用了尊稱,那麼現在她是君,而她和季晴是臣。隻見笑意更真,向旁邊的君淩瀾說到:“是不是喜歡弟弟啊?”君淩瀾點了一下頭,手指輕輕的在趙婧鳶臉上戳了戳。趙婧鳶隻覺得自己一臉黑線,有些氣急,這小破孩...